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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了，没说什么，他放手里的书，把轮椅往后退了退，然后调转了个方向，从书桌旁边过来。

凌霁的轮椅是特别定制的，已经尽量设计得小巧轻便，但始终不可能像走路一样方便。赵清看着他控轮椅，就想上去帮他推，但她已经想到了凌霁会怎么拒绝，还是忍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餐厅，在各自的位置坐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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