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芷嫦没有犹豫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吸着凌中天的手指。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娇艳欲滴的双腮,尤其是迷离淫荡的眼神,凌中天有些兴奋地伸手狠狠按下沙芷嫦的头。在凌中天的指挥下,沙芷嫦不住用舌头环绕着舔弄。
初学者的吹萧技术的确有待提高,要想爽还是得换别的方法。凌中天正在思考中,却发现精神力正被逐渐消耗中。看来完全式的催眠还挺耗精神力的,不过考虑到它能让催眠对象如同傀儡一般任意由你操控又不容易失效,还是值得一用,比起引导式催眠一受到什么干扰又或者让对方所做的事在其心理上比较抗拒就会失效要好多了。八路中文要想催眠术用得方便顺手,就得增强精神力修为及提高技术水平。
这次的催眠状态只算勉强合格,要想在这种状态下得到高质量的服务是不可能的,硬要骑的话,比玩弄尸体也好不了多少,还不如在她清醒时另外设法;反正……凌中天邪邪一笑,她对本尊者有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后,还怕不能随意玩弄她吗?
“你现在去把衣服穿好,然后坐好默默的数数,当你数到五十的时候,你会清醒,很自然地忘记刚才的一切,并对第一眼所看到的人言听计从,毫无保留地加以信任。以后当你听到有人说’av女优‘的时候,你会再度进入现在这样的状态,认欢喜尊者为你的主人,无条件地遵从他。好了,现在开始数数……”
使用这样的暗语后,应该不会被’瞎猫碰死耗子‘了吧!何况还有第二重保险,欢喜尊者,哈哈……凌中天心中狂笑,整理好衣物,继续扮演佛法高深的欢喜尊者。
沙芷嫦低声念着数字,在她数到五十的一刹那,她全身一震,喘了一口长长的粗气,双眼渐渐地恢复了神采,她感觉头很晕,记得自己正在向欢喜尊者忏悔。她抬起头望向对方,突然觉得对方是那样的亲切可信。看见他就好似迷路人望见了北极星,饿狗巧遇了包子。她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眼睛里冒出了闪闪的泪光,他一定能拯救自己,他就是我的救世主!
“欲望之所以会成为人的原罪,是因为人类很容易被自身的欲望所操控。如果人能够操控自己的欲望,那么罪恶将得到升华,不再成为罪恶。”
看到效果不错,凌中天暗暗点头,他站起身来,“随我来,我将帮你摆脱欲望的控制,教会你操控欲望的方法!”
两人来到忏悔室外,凌中天很郑重地向沙芷嫦提出要和她进行交合的要求,但这并不是宣泄男女情欲的交合,而是要进行佛的洗礼,他将以欢喜大法渡沙芷嫦入门,通过这样的仪式,欢喜佛就能以他的身体为载体来帮沙芷嫦净化身体的罪恶,从而摆脱淫魔的引诱。这样的交合是神圣地、光明地、伟大地、庄严地,是人们加入欢喜宗修习佛法的必经之路。沙芷嫦对此应该严肃对待,珍惜这个由信任直接晋升为门徒的机会。
“由我为你亲自洗礼之后,你将自动成为我的修行伴侣——明妃。待我重新修得法身,你将作为欢喜佛的明妃众之一,随我同升四圣法界。原本明妃的候选人以保有处子之身的莲花女为最佳,否则在引渡入门时会有损引渡者的修为;但看在你我有缘,又遇此奇劫,今日便为你而破例为之。”
凌中天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真是好一位为了弘扬佛法而不惜自损其身的佛门高僧呀!
沙芷嫦稍稍犹豫,还是在’他可以绝对信任‘的心理暗示下点头同意接受洗礼,以净化自身的罪恶,并拜入欢喜尊者门下修行。
她进入忏悔室的右边那间,乖乖按照吩咐,褪衣露出下身,爬上长榻仰躺。这样一来,她的上半身依旧躺在了右边,而下半身则穿越到了左边,等待着’赎罪‘时刻的到来。
激动呀!这间忏悔室之所以如此建造,本就是为了能发挥今天这样的作用。如今,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次使用。把这一刻载入史册吧!
凌中天不慌不忙地进入忏悔室左间,仔细看了看前夜被他蹂躏的部位,口中念了声佛号,上榻取出他的佛之金刚杵——星玉神杵,准备去帮助那位被淫魔欺凌而迷失的可怜信徒。
非处就是够爽快!如果是处级,就算心中千肯万肯,也难免会出现羞怯、退缩的表现。而作为非处,只要觉得合适了,就会张开双腿任你上,反正都破了身,被骑一骑又不会有多少损失。就象眼前这位,只要做出决定,配合一定到位!
“我欢喜宗的修行方法源自天竺,其理论基础是’三脉七轮‘,与建立在’经脉‘体系上的中土修行方法并不相同。好在你没有修习过中土武学,不用担心会出现两者冲突的问题,你只要按我传授的方法好好修炼就可以了。”
凌中天传授给沙芷嫦的乃是凌中天版本的密宗欢喜双修法,功法里对’御女功‘做了一定的融合,至于效果如何,还要等她精修后才知道。
传功筑基结束,之后当然是要进行真正的享受……哦!应该说是欢喜佛的加持,只有将她带入’大欢喜‘的境界,今日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功行圆满。
在领略了’欢喜‘的境界后,沙芷嫦虔诚地加入了欢喜宗,成为欢喜尊者的第二门徒,同时也是他的’次明妃‘。
有了使唤的门徒,这座代表着欢喜宗基业的洛阳会所自然是交由她们来看守、打理。吩咐沙芷嫦记得去找’首明妃‘杨盈报到之后,欢喜尊者也就该出外游历,普渡有缘之人去了。
“主人,荣姣姣又来拜访,奴婢要如何回复她?”
刚回到南府,梁绿珠就向凌中天禀报过,荣姣姣昨天曾经来过南府,提出要拜见南世荣,却未能如愿,想不到今天又来了。
南世荣在洛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她荣姣姣以前不来,这两天却那么热情?凌中天想了想,管你来是什么目的,本来还担心拿梁绿珠做合蛊的最后一人会出现不合规格的情况,如今有你这个艳名满洛阳的荣大小姐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荣姣姣随着梁绿珠来到客厅,却意外地发现,里面坐着的人不是南世荣,而是在洛阳社交场出现没多久的蒯公子。
这位盈夫人的男宠怎么会出现在南世荣府上,难道?对南世荣的好淫无耻、男女皆宜,荣姣姣也是有所耳闻,见到俊男在他府上出现,难免会有所联想。
“南老弟昨日清晨回来时受了点内伤,如今正在闭关养伤。荣小姐有什么事的话,尽可以向蒯某说,我与南老弟一见如故,他府里的事,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凌中天向梁绿珠挥挥手,“绿珠,你先下去吧!”
荣姣姣见梁绿珠对凌中天极为恭敬,心中对他所说已然全信,只是她来拜访南世荣本就是为了打探他现在的情况,如果’蒯公子‘所说属实,那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来拜访南世荣时,准备用的借口看来也只能更换了。
“奴家早就仰慕南兄的风采,今日前来本是想与之结识一番。如今能见到风采不在南兄之下的蒯兄,小妹真是不枉此行。”
荣姣姣不亏是一朵出色的交际花,丝毫不见生疏地与凌中天套着近乎;而凌中天更不会和她客气。两人哥哥、妹妹地叫得好不亲热。
“姣姣,不如随为兄到卧房一谈,我有好东西让你看。”
凌中天温柔地拉起荣姣姣的小手,放在手心细细把玩。反正大家都是欢场老手了,只要有意思就何必矫情,干脆直接点。
南府在传闻中早就已经成了淫府,来拜访之人,无论男女,只要姿色不错,要想全身而退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荣姣姣此次来南府,早就做好了牺牲色相的准备。如今不用伺候那个南书佐,改为自愿勾搭一下蒯公子也不错,起码他男儿魅力十足,身上还有一股让自己着迷的味道,尤其和他越接触,就越发现他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她欲罢不能,越看越是心痒。
“哎呀!怎么暖洋洋地,人家身子都被你摸软了!好哥哥,人家都站不起来了,你抱抱人家嘛!”
荣姣姣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发浪,只知道贴在凌中天怀里撒娇。
很好,符合要求!凌中天得意地一笑,横抱起荣姣姣,离开客厅。
关上房门,搂着荣姣姣躺到床上,凌中天淫笑道:“哈哈哈,我们来玩个快活地游戏,看谁先求饶。”
荣姣姣’咯咯‘的娇笑着,把那薄薄的衣物下丰满的胸部在凌中天胸前挤压着、磨擦着,红唇从耳垂一路地亲吻下去。
她那灵巧的舌尖在凌中天胯间轻轻的打旋,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美女如此挑逗,他能够不张牙舞爪地膨胀吗?
凌中天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渐渐没入荣姣姣的身体之中,荣姣姣扬起头,秀发飞扬得如瀑布一般,她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呻吟,让人无比地销魂。
凌中天开始愤怒了,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见猎心喜,想把她弄到床上,是很正常的,但那是为了玩弄那具美丽的肉体,而不是被对方玩,可现在……
他决定好好惩戒这个女人,而惩罚敢玩男人的美女,最好的方法就是……
他翻身而起,把吓了一跳的荣姣姣压在身下,从一刻开始,房间不停传出荣姣姣的呻吟,一直持续着,让闻者无不感到不可思议。
当荣姣姣从快意呻吟变成求饶时,整张床单都湿透了,她推着凌中天的胸膛,哽咽着道:“爷,停一下,让我停下,受不了了,会死掉的,啊……求求你了……停下来……”
凌中天不为所动,毫不迟疑地继续他的动作,让荣姣姣把那推着他胸部的手,变成紧抱着他的背部。
等荣姣姣终于失去知觉,凌中天从她身上拔出仍然坚挺的巨物,开始完成合蛊的最后一步。
得到足够养分的淫贞蛊开始了成熟前的最后一次睡眠,而凌中天所要做的就是把它收好,等待它苏醒时的收获。
荣姣姣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与凌中天同盖着一床被子,而凌中天的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胸前,他的人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慢慢地揭开被子,轻轻地移开凌中天的手,当她下床时,疼痛使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她艰难地迈着修长、雪白的双腿,准备去捡起丢落地上的衣物。
“哦!姣姣,你要去哪?”
荣姣姣身子一僵,艰难地转过身,在凌中天’幽怨‘的注视下,她无奈地一笑,去哪?当然是跑路了,留下来会死掉的!他在床上真可怕,和他做多了绝对会害死自己。
“我……我想洗一下身上!”
“也好,那我们一起洗,我叫她们把水弄好。”
等到凌中天抱着荣姣姣进入屏风后的浴桶,呻吟声又再次响起,然后又是荣姣姣的求饶声,最后只剩下凌中天的喘气声了,然后凌中天把昏迷的荣姣姣抱出来,放在床上继续两人的睡眠。
当荣姣姣再次醒来时,她不敢再急着离开,而是先等了半晌,确认凌中天仍在沉睡之中,这才下床。她挪动着自己的双腿,感到无比酸痛,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样,她突然很想哭,她痛恨自己在第一次醒来时为什么不找个借口离开,而要让他抱住,以至再次被蹂躏。
作为被专门培养出来的交际精英,她在床上从来没有怕过谁。可这一次,她真的怕了!面对凌中天时,她根本就无法拒绝他,然后就是销魂时刻,但接下来,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历程。
不过她现在可不敢哭,快点离开才是首要的。她连忙从地上捡起衣物匆匆忙忙穿好,连鞋子也不敢穿,提在手里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以后还是等自己想疯狂一下的时候再来找他吧,平时还是躲着他为好。荣姣姣坐在房间外穿好鞋子,扶着墙,挣扎了几次,终于站了起来,忍着胯间的疼痛,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