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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找理由，再问：“爸爸说你去上学了，可你一直在这儿，哪儿也没去，是不是？”

唐辛知石玉会给他理由，只是没想到石墨会不相信，还能这么直接地问来，问得她哑无言。

石墨偎在她怀里，小小声地说：“妈妈，你是不是和爸爸离婚了……”

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

唐辛反复回想他刚才的神态和语气，到底是在询问她，还是切实地知了什么。

也是因为回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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