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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闻莺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是两个？”

“一个是谢你提供了柳玄真的线索；一个，是对你勇气的嘉奖。”司炎替柳闻莺理了理发，“莺莺，刚刚你很勇敢。恭喜你，报仇了。”

柳闻莺一时间没有说话，半晌她才回应：“可我不知要许什么愿望？”

“可以留着，等以后想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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