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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我意识慢慢清醒。

如今坐在床沿边掩面哭泣的妈妈，彷彿与从前温柔婉约的她重迭在一起。

「妈妈？」

「纯恩，还好吗？会不会痛？」听见我的声音，妈妈抚摸我的脸，她的线都被哭了，「对不起，都怪妈妈太衝动了……妈妈不该打你的……」

我摇了摇，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泪：「没关係妈妈，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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