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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山，你就应该留在这里。”尹昌茂说。

“没什么应不应该。”邱山不笑了，探身把杯拿起来捧在手里，掌心微的温度很熨帖，却没能让邱山觉得温，“人生哪能都如我们的意往走。”

这句话里藏有无奈和遗憾，它不明显，却不妨碍尹昌茂听懂。

他也不再说了，打着虎把话题岔开，双方聊了聊彼此这些年如何度过，似乎陈年往事是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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