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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跟上级犟什么。老夫问你，稚是不是小的意思？瑾是不是玉的意思？那老夫叫你小玉有什么问题？”

宋祁韫敛眸，“听闻京兆尹英俊潇洒，十分惜才，从不会叫错属的字——”

“哈哈哈哈，老夫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只要你把案查得漂漂亮亮，别说叫稚瑾，让老夫叫你祖宗都行！”

郑成梁可不想在一个月后在朝堂上丢尽老脸，宋祁韫是他最看好也最重的属，绝不能便宜了沈玉章那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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