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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这就不厚了，”顾雪洄心里门儿清，“长山州这边卖不完，东西转运回中州消化掉不是难事。你要是觉得为难，我就盖个烈阳令的章给你，你让总商行送到内门去。”

“至于照灵壁这东西的炼制，你知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论如何改，都只能鉴定资质吗？”

掌柜暗不妙。

顾雪洄继续：“因为照灵壁有一样炼制材料就是炼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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