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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维维安一句句的反问，他中的疯狂、不甘与愤恨彻底倾泻。

但似乎又夹杂着一祈求，像沙漠里干涸的鱼，竭力汲取着空气中稀少的汽，“dad，相信我，哥谭不值得你去拯救。”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对抗魔女的身上，不如我们一家人一起离开，至少我们还能拥有一段最后的幸福时光。”

他放任这个世界走向混乱，也放任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走向死亡。

可到了最后，那颗疼的心脏却提醒他，他仍旧难以割舍。

维维安不愿意孤独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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