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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云谏缄默。

原来，澹台莲州是他的执念吗？

岑云谏问：“‘他’是谁？”

小女孩说：“我也不知，只是我这样叫他而已。他是远于我们的一个存在，他是世界的运转，是万的平衡，他是规则，也是没有规则，很少有机会能够接触到他，即使接触到了，或许也没有意识到，就像你一样。”

岑云谏：“……”

小女孩安慰他说：“我知你发现自己杀了那么多昆仑弟，现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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