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除了性爱，其他太无趣了。他感觉无趣，我也感觉无趣。”何楠笑着，“还好我们都还有点儿道德约束，没出轨找其他人。”

杨子彻的手滑过何楠的腿，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你说，我去西安给你打电话的前一晚，你和程锌有做过。我想听你讲那一次。”

何楠听着他的话，表情微微有些变化。“我不是很想说。”

杨子彻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又一句抬手到她的脖子。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如果我逼着你说呢？”

何楠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脖子上的轻微滑动，依旧笑着看他，“那要看你怎么逼了。”

杨子彻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动作，他脸上带着笑容，与何楠对视。

“我其实很少杀人，但是有时候还就得我动手。有的时候觉得麻烦，随便弄死就行了，有时候，却来了兴致。”

“我并不讨厌血溅我衣服上，双手上有血也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笑着看她，“那天你也见过。”

“不能碰脖子，手腕儿也得小心别让刀给碰到了。我的建议是，如果没什么需要他说的，先把舌头割了。乱叫不说，还没玩儿够呢，先自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何楠？”

杨子彻笑着问何楠，何楠也带着笑，她没回他，只觉得身上的手划过身子时，冷飕飕的。

他叹了口气，眼睛闭着，又突然睁开，与何楠对视，眼里依旧带着笑意。他抬手在何楠脖子处停下，加了力气，掐住何楠的脖子。

何楠停止了微笑，表情平静，眼神直直的看着他，只是脸上已经有些涨红。

她伸手搂住杨子彻，不顾自己被掐着的脖子，就靠近他，轻柔的与他接吻。他逐渐松了手，脖子上的手已经完全没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