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敷连连摇头,堂哥和她一同长大,更是亲族,和堂哥亲热岂不真成了乱伦,“他总说我是男人的魂装进女人身体。” 沈梧笑道,“现在不是了,我家表妹长大了,是个男人都会为你动心的。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被他操松了?” 他抱着她躺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解开亵裤的系带往里面摩挲,她的花穴湿湿嫩嫩的,似是邀请他进去,但尽管被玄令仪操开过两回,甬道仍紧致如初,沈梧咽了咽口水,把她的衣衫熟练地褪去,见她的玉体芙蓉春放一般还是少女的情态,只一对奶子更大更柔,觉得此时占有她也不错,心中欢欣,当即摘了一支窗外树上的桃花放在她的枕边,“表妹,我要为你作一首《敷华赋》传于后世,和《洛神赋》相齐名。” 江敷听了直翻白眼,“谁要和甄宓齐名,你别咒我好不好?” 沈梧悻悻道,“我和别的女孩这样说,她们都很高兴呢。” 江敷气得把桃花枝丢了过去,他痞痞笑着,把桃花摘了下来倒扣在她的乳尖上,两边各一朵,最后一朵塞入花穴,却被她溢出的花水打湿冲了出来。
“表妹这么湿了,能让我进去了吗?” 江敷抬眼看他那根高昂的肉棒,虽不如夫君的粗大,也足够让她吃痛了,“怎么不太高兴,是不是没有你夫君的大?” 江敷被他说中心事,花穴又溢出水来,沈梧觉得她的心思真是好猜,故意说一些淫言秽语看她的反应,“他是怎么干你的呀,前面还是后面? 干了你几次? 在哪里办的事? 有没有给你下药? 射在里面了? 有没有怀——” “够了!别说了你……” 江敷觉得他嘴贱得不行,直想打他,但下身的淫水湍流不止,花穴也不停地收缩,沈梧知道她快泄了,抱起她的下半身架在他的腿上,挺直进入了她因情欲而滚烫的身子,甫一进去江敷就舒服得颤抖起来,“呜啊……”
沈梧一向喜欢她不拘礼节的天性,不意她在床
上也毫不遮掩自己的放浪,甬道壁紧紧裹着他的欲望,淫水射到他的阴囊上,“好妹妹,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就该在你十五岁及笄礼那天把你抱回来,扒光衣服操哭在床上,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江敷听他骚话连篇,侧过脸不去理睬,但表哥一向爱惜她,幼时教她写字画画亲密无间,大了之后纵然怀了淫邪心思,她也始终愿意与他亲近欢好,主动迎合他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大肆搅弄,反复顶到肉汁最多的位置,“表哥……嗯、好痒……”她抓着表哥放在自己乳头上的双手,发出舒服的淫叫声。
“表妹……阿敷……”沈梧不似玄令仪是军功赐爵世家出身耐力超群,表妹的紧穴一放一缩,他便离高潮更近一分。发现他喊阿敷的时候她的花穴便会收紧,他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俯下身捉弄她,“阿敷?他喊你阿敷是吗?”江敷被他气得半死,闭上双眼不给他任何眼神。他彻底懂了,原来她这么喜欢那个欺负她的混蛋夫君,都说男的不坏女的不爱,他这个表妹竟也是如此,当下拔了肉棒出来,射在她的双乳之间,她闻到男人浓厚的气味纠缠在自己身上,也立时达到了高潮。
沈梧取出帕子为她擦身,看她的眼神满是爱怜,“表妹,你和夫君要好自然是好事,不过是男人就一定会辜负你,要是在清郡公府受了委屈就来找我,知道吗?”江敷想到失了音信的玄令仪,想到表嫂初嫁时和表哥也曾是天仙绝配,到如今形同陌路不过过去两年时间,忽地生出几分怅惘。
沈梧见她失落,又开始说些有的没的逗她开心。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窗外沈梧的心腹侍从找来,说是公事有变,急急喊沈梧回去。“表妹,你在这里等我,用过晚膳后我再送你回去。”江敷答应了,看着窗外桃花发了一会儿呆,这几日都没睡好觉,困倦不已,便合着锦被继续睡了。
见到沈梧匆匆离开上了马车,三个躲在墙角偷听他们欢爱的男人从阴影中探出身,一步步接近尚赤身裸体躺在锦被里的江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