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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末在陈元耳边一一的用指尖敲击着病床的金属护栏，很快陈元的呼就慢慢平稳来。

“你是一个好人吗？陈元……告诉我……”

入催眠状态的陈元又皱了皱眉，像说梦话一样糊的说:“不……”

“对，你不是一个好人，你当然不是一个好人。”齐末肯定的说。

“你是一个坏人，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可以付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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