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路硬了。
他眼眶微红,声音沙哑,“姐姐,你摔跤了。”
云茵顺着光线看到半湿的纸袋,伸手接过,“没事。我能站起来。你别害怕,等我洗完,你也洗个澡好吗?”
云茵动作飞快,翟路以居高临下的视角,清楚地看到她绵软的大胸几欲挣开浴巾。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粉粉的尖儿。
不待细看,她已经用纸袋捂住胸口。
他说:“好。”
他退出门,伸长胳膊举着手机,“姐姐,我不会看的,你放心。”
“好。”
翟路毕竟不是酒吧里某些流里流气的青年,她不怕他侵犯自己。
就着微弱的光,云茵将纸袋放在架子上,揭开浴巾,右手扶着墙,试图起身。
脚踝处传来刺骨的疼。
她摔了有几分钟,一直坐着没感觉,这会儿稍稍用力,疼痛便露出獠牙。
云茵咬牙忍着,一点点往上挪。
漫长的静默中,云茵站稳,抓住喷头,拧开水龙头,调试热水。
突然劈开天地般的雷声响起,云茵一惊,喷头落地。
她弯腰去捡——
“嘭”,整个人摔趴在地上。
胸口隔着沁凉的金属,恼羞之下,她扯出,扔开。
脚踝处的肿痛,开始让她意识混沌。
“姐姐?”
少年担心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在小孩面前摔倒,她觉得丢脸至极,“我没事,我可以起来。”
翟路抓着手机,光束掠过她可怜的屁股,落在她又肿几分的脚踝,“姐姐,你别折腾了。你再摔,右脚要废了。”
“不会的。”
翟路关了手机闪光灯,随手放置在盥洗台上,摸黑蹲在云茵面前,“姐姐,这样我就看不见了。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不行!”她几乎脱口而出。
顾水柔应该经常饿着他,他很瘦,瘦到她从未在乎过,还在长身体的少年就比她高半个头。
他的脸也纯稚到不似凡人,她当然把他当小孩。
直到这一秒,她才真正把翟路的性别定为“男”。
翟路面不改色撒谎,“姐姐,宿舍只有我留宿,宿管是个中年叔叔。你不想我帮忙,想他帮吗?”
中年大叔?
……
云茵紧闭双唇,不答。
翟路再接再厉,“外面刮风下雨的,我回来路上看到树都倒了几棵。姐姐,你现在请谁来帮忙,谁都要冒生命危险来。”
睫毛轻颤,云茵动摇。
翟路作出低低的哭腔,“姐姐,你怀疑我是坏人吗?”
致命一击。
云茵忙说,“没,没有。你是弟弟,我怎么会。”
云茵还在绞尽脑汁想安抚他的话,微凉的手已经穿过她的腋下,“姐姐,我扶你起来。”
“好。”
强烈的害羞,令云茵陷入沉默。
翟路单手托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捞起喷头。
温热的水轻轻拂拭脏污,云茵觉得,现在比趴在地上整晚好。
只要把翟路,幻想成华琳。
“姐姐,用沐浴露了吗?”
翟路一声纯真无辜的“姐姐”,击垮她的幻想。
“用,用了。”
翟路说:“那我只要冲洗一遍就行。”
“对,对。”
就在云茵昏昏欲睡时,又听少年说,“姐姐,腿分开。”
云茵整个人裂开。
翟路少不更事,肯定是单纯给她洗澡。
整个过程,他除了用左手架住她,根本没碰她哪里。
可做过春梦的她,满脑子情色画面。
肮脏!
太肮脏了!
云茵暗暗叱骂自己,半晌糯糯“嗯”了声,乖乖分开腿。
只要翟路跪下,不仅能看到她最勾魂的软肉,还能亵玩。
但她体温过高,多半病了。
他想,至少把她送到床上,再干。
因此,他忍了忍,单纯为她冲洗。
“姐姐,洗好了。”
头昏脑涨的云茵,连忙并拢腿。
“姐姐,我扶你到我床上,然后你自己穿衣服?我室友回家了,我睡他那里,你别害怕。”
“好。”
云茵躺平床上,用翟路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她摸出密封包装袋里的纯白内裤,做贼一样穿,忽然清醒,朝卫生间喊,“弟弟,你不用帮我洗衣服!我,我明天自己洗。”
翟路已经在揉搓她的内衣,“姐姐,我洗了。”
云茵:“……”
感觉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尽。
她套好衣服,缩在气味清冽的被窝,困倦袭来。
翟路洗完衣服,快
速淋浴,找到云茵买给他的云南白药。
“姐姐,你扭伤了,我帮你涂药?”
云茵惊醒,鼻音浓重,“好。”
随即,她腿上的被子掀开,有清凉的药物洒在脚踝,缓解锥心的疼。
下一秒,少年毫不留情的揉捏,痛得她喊叫出声。
她睁开眼,泪珠挂在睫毛,鼻头通红,好不可怜。
翟路诱哄,“姐姐,这样好得快。你忍忍。”
“好。”云茵闭上眼,蠕动娇唇,“弟弟真乖。”
几分钟后,翟路不再满足蹂躏脚踝,转移到膝盖。
云茵半梦半醒,“膝盖不用。”
“青了,姐姐。”翟路已被欲望驱使,根本不怕她抓现行。
如果她抵抗,他就帮助她,狠狠侵犯她。
云茵想拒绝,可她头很痛。
少年力道正好的指法,居然让她很舒服。
她含含糊糊说了“不用”,可他继续造作,她也没再说话。
闪电划过夜空,宿舍内亮起微弱的光。
翟路趁此将双手滑至她腿根,微凉的指甲时不时刮过她的内裤。
“翟,翟路?”
云茵睁眼,惊慌地按住他的手腕。
“云茵,再叫一遍。”
翟路下体硬得发痛,因为她一句软软称呼,理智趋近丧失。
“翟路。”云茵使劲掰扯他滚烫的手腕,带了真实的哭腔,“你在干什么?”
翟路阴鸷一笑,手指顶开内裤,挤入窄小的缝隙。
湿热,紧致,密密包裹着他征伐的凶器。
“姐姐,你看不出来吗?”他恶劣地问。
指甲艰难地往前一点,他俯低身躯,掀开被子,推高睡衣和胸罩,抓住颤栗的甜乳,“姐姐,你真紧。”
云茵并腿,架住他的手腕,“你闭嘴!你快走!”
印象中,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她最为私密的部位,搅弄春池。
云茵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
她急哭了,“你快松手!”
翟路叼住她的奶头,舌头细细舔过,安抚又讨好。
可身下的女人就是哭。
湿得一塌糊涂,却不愿意为他叫床。
翟路抽出手指,勾出湿湿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