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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天天过去，我终于骂不动了。刘十九不知是请示了魏弃之还是怎么着，她说她愿意拜我为师，还郑重其事地穿了一身玄衣，提了两包干和一壶酒过来。真够叫爷无语的。都是魏弃之教坏了他们，这么讲究他们世家大户的繁文缛节干嘛？学也好教也好，不就是两厢愿的事吗，多以后多请几杯酒，还用得着什么拜师什么跪天跪地跪恩师——

不过好在，我可算有正经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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