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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之后，收拾好桌，严之默拿纸笔铺在上面，开始列计划加算账。

姚灼不认字，严之默就教他研磨。

虽然用的是极便宜的墨，可理是一样的，砚台里加，墨身垂直，转圈。动作很简单，难的是力。

这块墨质量称得上劣质，研磨的时候能受到里面混杂的杂质。

但姚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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